毒生物圖鑑:36種不可思議但你絕不想碰上的劇毒物種(隨書附贈:臺灣版限定毒生物圖鑑典藏海報)(精裝)

毒生物圖鑑:36種不可思議但你絕不想碰上的劇毒物種(隨書附贈:臺灣版限定毒生物圖鑑典藏海報)(精裝)

毒生物圖鑑:36種不可思議但你絕不想碰上的劇毒物種(隨書附贈:臺灣版限定毒生物圖鑑典藏海報)(精裝)
作者:馬克‧西德   出版社:臉譜   出版日期:2018-07-05 00:00:00

有毒勿近奇異生物 X 以身試毒冒險家的奇妙相遇

海 + 陸 + 空36種有毒物種的祕密武器

怪奇生物知識考 X 自然風格線條畫

|警告標語:外面的動物最好別亂碰、沒洗手更別放嘴巴。|

面對捕食者的威脅,有一群體型屈居劣勢、逃跑能力較弱的生物,
演化出了各種致命毒器,因而反轉了他們與天敵間的關係,更讓自然界的動物們避之唯恐不及。
但他們沒料到,人類的好奇心沒有極限,
許多冒險家無畏走進這群「膽小」生物的攻擊範圍內,
有去無回的危機就此發生——

「活物勿近!」
摸了會痛到骨子裡的毛毛蟲、零解毒劑的海中芋螺、
羽毛上有神經毒的美麗鳥兒、讓宿主癱瘓的吸血怪物……
這些不該碰、不該吃、會叮咬人的致命動物究竟有何魅力,

讓冒險家們寧願送命也想一探究竟?

|美國自然史博物館【毒物威力特展】策展人.生物學博士驚人之作!|
|嗜毒饕客 X 野外求生專家 X 生物學家的現身說法!|

一道土耳其香料烤鵪鶉,為何讓一場盛宴瞬間變成賭命輪盤遊戲?
一名紐西蘭的少女被發現在泡澡時死亡,身上還留有一根八吋長的魟魚毒刺刺穿胸口!?
可愛的小鼩鼱,巢裡卻塞了一堆中毒癱瘓的幼蟲活屍,活像賣著義大利香腸的小吃店櫥窗。
竟然有人會帶著寵物蠑螈上酒吧,而且還……泡酒吃掉!?(然後他/牠就死掉了。)

|中文版審定|
曾文宣 臺師大生命科學系生態演化組碩士
蕭昀 中央研究院生命大百科特約作者

★專家推薦:

|國內推薦|

《科學人》雜誌總編輯 李家維

臺北市立動物園園長 金仕謙

臺灣昆蟲館館長 柯心平

科普作家 張東君

《糞金龜的世界》作者及甲蟲收藏家 陳克敏

生態藝術家/自然教育工作者 黃一峯

科普書籍作者/自然觀察家 黃仕傑

臺灣大學昆蟲學系教授 楊恩誠

屏東科技大學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教授 裴家騏

國立中山大學生物科學系副教授 顏聖紘

國立海洋生物博物館特聘講座教授 嚴宏洋

有毒的東西會引發莫名的恐懼,但人類常在無知的情形下,出於防衛的心態就將有毒或看似有毒、實則無毒的生物打死。其實要了解有毒生物,保持安全距離就可以避免中毒與誤傷無辜生命。這本書以人的行為與動物的反應為生物分類——「這些動物不該碰」、「這些動物不該吃」、「這些傢伙會叮你」、「這些傢伙會咬你」,從演化過程、歷史記載、科學觀察和毒性反應,全方位解析「毒」這一回事,也能理解生物為了自保、採食等目的所發展出來的生存策略。《毒生物圖鑑》試著讓讀者知道如何與這些特別的生命保持安全距離,共享這個地球。
——臺北市立動物園園長 金仕謙

有很多人因為道聽塗說或以訛傳訛,將野外的有毒生物都視如洪水猛獸,甚至對自然敬而遠之。然而,對長年在野外做自然觀察與攝影的我來說,在自然環境裡碰上有毒生物是家常便飯的事,因此認識有毒生物,是防範未然的重要工作。
這本書正好可以彌補大家對有毒生物的誤解,並且撥亂反正,解答大眾對這些毒物的錯誤知識。其實,有毒生物並不可怕,只要稍加留心,就可以與牠們和平共處!在此為你推薦這本能解「毒」的好書。
——生態藝術家/自然教育工作者 黃一峯

人類的恐懼來自於無知。對於人人懼怕的有毒生物,本書作者以「不該碰、不該吃、會叮你、會咬你」四大主題,介紹不同生物的用毒方式,並逐一講解其中的科學知識和觀察故事。個人相當喜愛每種生物的有趣標題,除了突顯特色外,更讓人印象深刻。有毒生物對我來說如同「致命的吸引力」,是野外紀錄的重要項目。在閱讀本書後我更有種恍然大悟的暢快感,一舉破除各種流傳已久的偽科學知識。適合愛好科普的讀者,更適合家長帶著孩子共同閱讀。
——科普書籍作者/自然觀察家 黃仕傑

毒,固然聽起來令人畏懼,但卻也是大自然最偉大的藝術。有的毒用於攻擊, 有的毒用於自保, 這都是生物為了生存的手段。在生物界,因為「毒」而衍生出的各種攻防戰更是令人目不暇給。本書作者馬克.西德教授(Mark Siddall)以生物學家的角度,讓我們認識、欣賞、敬畏各種動物如何運用他們的「毒」,更讓我們知道該如何與他們和平共處。
——臺灣昆蟲館館長 柯心平

一聽到某種生物有毒,有些人不免露出嫌惡和驚恐的表情,希望這些生物消失在環境中。然而一種生物對另一容易受到物理與生物環境破壞、以及生物對毒物的利用與耐受性。好比說巧克力中所含的可可鹼對狗來說就很容易產生毒性,但是對人類來說卻不是問題。因此我們「有毒生物」的理解絕不能停留在強記生物的名稱,而更需要理解生物攝入、合成、儲藏、釋放、利用與耐受各種化學物質的機制。這本書不只帶領你進入生物的毒性世界,也是一本協助你探索芸芸眾生求生與自保策略的入門書籍。
——國立中山大學生物科學系副教授 顏聖紘

現生的動物中,無脊椎動物約有一百三十萬種;而脊椎動物的種類數目約是六萬六千種。這兩大類群的動物,某些種類有著共同的特性:那就是有毒。但在我們日常生活中,大概只會知道毒蛇、蠍子、蜜蜂是有毒的。其它的我們就所知有限了。這本《毒生物圖鑑》,以很淺顯的文字,配合手繪圖,就「不能碰」、「不能吃」、「叮你」、「咬你」四大主題,介紹了二十九種腔腸類、軟體類、環節類、棘皮類、節肢類、貝類、魚類、兩棲、爬蟲、鳥類、哺乳類及一種藻類,總共三十六種動、植物帶有能對人類造成傷害的毒性。好好的閱讀這本令你開眼界的書吧!
——國立海洋生物博物館特聘講座教授 嚴宏洋

★內文試閱:

01來杯蠑螈啤酒

俗名:粗皮漬螈Rough-skinned newt
學名:Taricha granulosa
分布範圍:加州北部至阿拉斯加

離椎類(temnospondyls)動物是現代兩棲動物的祖先,從化石紀錄得知,牠們生存的時間比起現生兩棲類動物早了一億年以上。生活在陸地上的離椎動物有許多防禦機制。各式各樣的尖齒、鱗片和骨板,多數體型巨大,體長可達九公尺,外觀看起來不像蠑螈和蛙類,反倒比較像鱷魚。反觀現生的兩棲動物,牠們屬於另一類較晚演化出來的滑體亞綱(lissamphibians,意指「皮膚光滑的兩棲動物」)成員,可以透過濕潤的皮膚吸收環境中的氧氣,並排出體內的二氧化碳。這個功能在牠們困在泥濘中、等待春季開放水域重新出現之時,這功能極有幫助。為了有效進行氣體交換,牠們的皮膚必須很薄,因此難以對抗掠食者捕食或人類的工業污染。

皮膚薄歸薄,這些動物仍有一些避免敵人快速攻擊的法寶。兩棲動物產卵量大,有些更是偽裝高手,另有在皮膚上部署毒性物質的物種。有好幾種蠑螈就演化出驚人的防禦機制:歐非肋突螈(Spanish ribbed newt,Pleurodeles waltl)和中國雲南的紅瘰疣螈(emperor newt,Tylototriton shanjing)的皮膚表面有毒腺,肋骨嶙峋而尖銳。一旦遭受過度外力干擾,好比被掠食者咬住,牠們的肋骨會刺穿皮膚,因而沾了大量皮膚上的毒液。突出的肋骨尖端銳利,一併把毒腺中的有毒物質刺入掠食者體內。

然而,天擇不需要每次都選出這暴力美學的防禦機制,也有相對緩和的方式。皮膚毒性搭配鮮明的體色圖案,可謂演化適應的勝利方程式。演化進程中只需要兩件事配合:這些具有毒性,體色鮮豔的蠑螈被吃掉的機率略小於那些體色暗沉的近緣物種;而吃了鮮豔獵物的掠食者存活機率較小。隨著時間推進,那些本能避開橘色蠑螈或斑點蠑螈的掠食者,存活時間較長,因此會生下更多具有這種本能的後代;而體色亮麗的蠑螈因此也活得比較長。演化的劇本上,擬態就能在這樣子的關係中湊上一腳。北美洲的醫用水蛭隸屬巨蛭屬(Macrobdella),腹部呈亮橘色,背部有橘色圓點—模樣簡直就和紅綠美東螈(Notophthalmus viridescens louisianensis)如出一轍,足以唬弄輕易受騙的鵝和鴨,免於成為牠們的食物。

相較之下,奧勒岡的粗皮漬螈外表毫不起眼。背上皮膚布滿疣突,體色褐色至灰色。受到驚嚇或威脅時,粗皮漬螈會高舉蜷起的尾巴,高仰頸部,露出腹面黃色至深橘色的驚人警戒色。這可不是虛張聲勢,粗皮漬螈每一克皮膚組織含有三毫克的河魨毒素,跟河魨和藍環章魚一樣,是致命危險的動物。和自然界其他擁有過量毒素的動物一樣,粗皮漬螈的毒性如此之高,可能是因為該地區的襪帶蛇(garter snake)對河魨毒素的抗性愈來愈高所致。這場紅后競賽也因為其他角色的參與,而變得愈來愈複雜,蠑螈卵可以透過母蠑螈垂直遺傳獲得毒性,而嗜吃蠑螈卵的石蛾(caddisfly)水棲幼蟲也因此發展出對河魨毒素的抗性。

另外還有一起未經證實的故事是這樣的:林深之處,一堆篝火餘燼旁,倒著三名奧勒岡州伐木工的屍體。烤架上有個燒焦的咖啡壺,咖啡壺裡有一隻粗皮漬螈。粗皮漬螈體內含有歷經高溫仍性質穩定的河魨毒素,所以,煮過的河魨一樣有毒,實在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刻意去吃這種沒有味道的魚。

跟奧勒岡人喝酒狂歡是件危險的事。酩酊大醉的酒客已經不只一次受過以下這個分類學事實所給的教訓:粗皮漬螈和金魚並非近緣生物。一名三十六歲的酒客某晚喝酒時,在酒裡泡了五隻粗皮漬螈,最後被送進醫院,得靠呼吸器維生。說起來,他比另一名二十九歲的酒客幸運,這傢伙在飲酒比賽中連喝了幾輪威士忌之後,接受同伴提出的致命要求:吞下他的寵物蠑螈,而後他也因此死於心跳停止。這個千真萬確的悲劇有幾個值得注意的要點,其中最明確的就是:一隻粗皮漬螈所含的河魨毒素就足以取一個成人的性命;更令人吃驚地是,竟然有人會帶著寵物蠑螈上酒吧,而且還……吃了牠。

一般而言,蠑螈溫馴自制,又擁有鮮豔的體色,的確很適合當寵物。牠們體內的河魨毒素似乎來自環境中的細菌,就像南美洲的毒蛙因為吃甲蟲和螞蟻而獲得毒性。然而,即便接受人工飼養,攝取人工飼料的時間超過一年,粗皮漬螈仍有可能維持著致命毒性。所以,拜託各位,放了寵物一馬,別吃了牠啊。

02別想踐踏我

俗名:膨蝰Puff adder
學名:Bitis arietans
分布範圍:非洲

多數的蛇感覺非常敏銳, 相對於西奧多. 羅斯福(Theodore Roosevelt)著名的外交政策「輕聲細步,巨棒在手」,粗手粗腳地走路是避免被蛇咬的最佳策略,不過,帶根棍子是不錯的主意。雖然就一般認知而言,蛇亞目(Serpentes )的成員都是聾子,但不管是正在做日光浴、還是在潛伏在竹林底部的蛇,都有敏銳的內耳,隨時隨地偵測環境中無數的震動和壓力變化。因此,一般的蛇在你進入牠們的攻擊範圍之前,就已經知道你來了,而且早就嚇得逃之夭夭。

只可惜,膨蝰可不是一般的蛇。身體粗壯,移動緩慢,主要靠偽裝隱身好躲避捕食者,或者靜靜等待毫不知情的嚙齒類動物經過——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動攻擊。膨蝰是一種懶惰的爬蟲類動物,要把牠惹毛需要點時間,但牠也不是很樂意讓路給你。據說,一列走在非洲莽原上的隊伍如果遇上膨蝰,走在隊伍最前頭的人若驚擾了膨蝰,遭受攻擊的倒楣鬼通常是走在第二個位置的人。

澳洲人最常掛在嘴邊的一件事就是:世界上毒性最強的二十五種毒蛇,其中有二十一種在澳洲!如此一來你可能會以為,澳洲是毒蛇最危險、也是蛇吻事件發生頻率最高的地方。然而,說到蛇吻事件的發生頻率,以及因此喪命的人數,澳洲還差得遠了。布吉納法索(Burkina Faso)每年發生的蛇吻事件,數量和澳洲相當,不過布吉納法索的國土面積不到澳洲的百分之二。而且,布吉納法索是全世界蛇吻事件致死率最高的地方,整體死亡率高達兩成!膨蝰是最主要的凶手。視角來到南亞,數據與布吉納法索相去不遠的印度,中了蛇毒的死亡率有七分之一。印度是全世界蛇吻事件的發生次數最多的國家,平均下來,每年有八萬起蛇吻事件,整整是澳洲的七十五倍,凶手包括眼鏡蛇、鋸鱗蝰屬(Echis)的鋸鱗蝰(saw-scaled viper,Echis carinatus)以及最具危險性的鎖鏈蛇(Russell’s viper,Daboia russelii)。

人口較少的斯里蘭卡,也有相似的毒蛇物種,每年蛇吻事件發生次數僅次於印度,約為三萬三千次,且平均每五百人就有一人被蛇咬。就這個比例而言,斯里蘭卡再次位居第二,獲得寶座的是人口更少的不丹(Bhutan),平均每三百個人就有一人被咬。不丹的孩童甚至帶著酒瓶上學,萬一遇到當地稱為「nabue」、「lungtham」、「kasha bue」、「jagpa bue」和「rubjamsa」的蛇,才好趕快把牠們泡起來。幸好,就蛇吻事件的死亡率而言,不丹的死亡率和澳洲一樣低,所謂危不危險,顯然是一種相對的概念。

說起陸地上最致命的毒蛇,內陸太攀蛇(Australian inland taipan,Oxyuranus mic rolepidotus)位居冠軍;第二是東部擬眼鏡蛇(Australian eastern brown snake,Pseudonaja texilis ); 第三則是沿岸太攀蛇(costal taipan,Oxyuranus scutellatus)。太攀蛇的太攀毒素(taipotoxin)和東部擬眼鏡蛇的擬眼鏡蛇毒素(texilotoxin)都是神經毒素,即使量少效用仍然很強。

這些毒素的作用目標是動物體內最古老、也最常見的神經傳導物質:乙醯膽鹼。骨骼肌、橫膈膜等平滑肌、以及心肌、中央神經系統、周邊神經系統及腦幹,都以乙醯膽鹼作為神經傳導物質。阻斷乙醯膽鹼傳遞神經訊號,形同宣判死刑—癱瘓、窒息,最後心跳停止。目前在澳洲,萬一遭太攀蛇、東部擬眼鏡蛇、赤腹伊澳蛇(black snake,Pseudechis porphyriacus)、各種海蛇和棘蛇(death adder,Acanthophis antarcticus)咬傷,都有解毒劑可以施打,然而,以前可不是這樣。
二次世界大戰過後,爬蟲學家奈維爾.戈達德(Neville Goddard)、羅伊.麥凱(Roy Mackay)和凱文.布登(Kevin Budden)花了很長時間在澳洲尋找毒蛇,待在
昆士蘭的時間特別多。他們的目的和許多當代人一樣:製造致命毒蛇的解毒劑。這種想法早就存在,位於巴西聖保羅的布坦坦研究所(Butantan Institute)也早已精通製作解毒劑的方式:從毒蛇毒牙收集毒液,將經稀釋過的毒液反覆注入馬或羊的體內,直到動物對蛋白質毒素免疫。接著抽取馬或羊的血液,將血清(serum)與血球、凝血因子分離就行了,這種製作解毒血清的方式可適用任何動物性毒素。

一九五○ 年, 凱文. 布登想找一隻太攀蛇製作解毒血清。阿瑟頓台地(Atherton Tablelands)的農家算是好運,太攀蛇在這裡並不常見。然而,一旦太攀蛇出現,
要不是快速逃離,要不就是被手持農具的農人打死。用來製造解毒血清的羊隻必須接受好幾次毒液注射,時程需要好幾週,所以死蛇並不適用。布登和羅伊.麥凱必須找到一隻健康的活太攀蛇, 這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任務。一天早上,布登正在昆士蘭肯因司的弗雷克植物園(Flecker Botanic Gardens)裡找蛇,耳邊傳來嚙齒類動物的尖叫聲,表示附近有蛇正在吃老鼠。布登循著聲音找了過去,翻開一片廢棄的屋瓦,果不其然看見一隻偌大、美麗的銅褐色沿岸太攀蛇。身為訓練有素的爬蟲學家,布登專業地用腳踩住蛇頸,迫使牠鬆口放開獵物,接著彎身下去從後方抓住蛇頭。這隻想盡辦法逃脫卻未能如願的太攀蛇,不斷甩動著身體,用力纏繞布登的手臂,導致布登得用上雙手才能制伏牠。只有兩隻手的布
登,沒有第三隻手拿出捕蛇袋,他得想辦法變通,同時又不能鬆手。這樣走回肯因司博物館起碼要一個小時,這時候,開車經過的吉姆.哈里斯(Jim Harris)注意到路邊有個年輕人正和一隻蛇纏鬥,於是下車幫忙,並打算載布登一程。布登上車後,向哈里斯解釋這條纏得他手愈來愈痛的蛇,是世界上毒性最強的蛇,哈里斯陷入苦惱,這也怪不得他。他們準備把這隻太攀蛇裝袋時,牠張開的大口已經滴落許多唾液,布登被蛇緊纏的那隻手也幾乎動彈不得。一當太攀蛇瘋狂扭動讓布登鬆開了手,牠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攻擊布登左手兩次。雖然太攀蛇成功脫身,但布登也很快從驚嚇狀態中恢復過來,馬上衝向當地醫院,不過在此之前,他還把蛇重新抓了回來,確實紮緊了捕蛇袋,再三保證這隻蛇不會再造成傷害後——不過牠也已經虛弱得無法提供足夠毒液來製造解毒血清——才趕往當地醫院。一天之後,七月二十八日的中午,醫院已經束手無策,加上沒有任何解毒血清可用,凱文.布登撒手人寰,二十年的人生戛然而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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