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曾想過,殺了過去的自己。:做自己,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

我也曾想過,殺了過去的自己。:做自己,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

我也曾想過,殺了過去的自己。:做自己,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
作者:peter su   出版社:是日創意   出版日期:2022-01-18 00:00:00

Peter Su 是誰?
Peter Su=正能量?
「這幾年,我也曾問過自己這個問題。Peter Su是我,還是你們眼裡的我。」Peter Su說。

「這幾年,我也曾問過自己這個問題。Peter Su是我,還是你們眼裡的我。」Peter Su說。

當他發現,自己在做的事情也能給予他人一些力量時,他自以為是的把它當成一種使命。

․他的第一本著作《夢想這條路踏上了,跪著也要走完。》盤踞博客來百大即時榜長達一年以上。
․《夢想這條路踏上了,跪著也要走完。》、《愛》、《如果可以簡單,誰想要複雜。》,分別在發行不到一年的時間裡,銷售突破100,000本。
․金石堂年度十大影響力好書

隨著亮眼成績而來的是更多外界批評的聲浪,因此Peter從來不主動分享這些本該屬於他的喜悅。
甚至當第二本書《愛》銷售超過100,000本後,他在第一時間主動和出版社說:「千萬不要再做任何慶功版的規劃,對外也不要宣傳這本書在短時間內迅速累積的銷量。」

當時的他很想對自己說:「你管別人怎麼說,這是屬於你的時刻,就去好好享受它,憑什麼讓那些人偷走了你的權利。」遺憾的是,那時候的他,並沒有這樣對自己說。

*我活成了Peter Su,卻也死在這個人設裡。

在《夢想》、《愛》發行過後,他和所謂的正能量劃上了等號。

大部分的人不在乎他的真實生活,只期待更多的「金句」,他知道那才是大家想要的Peter Su,而不是那個也會感到低潮和困惑的Peter Su。他害怕失去「Peter Su」,因為這是他和讀者之間的溝通語言,所以即使有再多的挫折和迷茫,他選擇繼續被這「正向」框架死扣著。

Peter Su是真實的,那確實是他的一部分,可卻也成了他這個人最虛假的一部分。

*面對網民的惡意,他選擇了逃避......

「P T T 朝聖之工三小」、「這是什麼廢話啊」、「超級廢文誒,超厲害這樣還能出書喔」、「講這些廢話也可以出書,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」、「你這不是廢話嗎哈哈哈哈哈哈哈」。

當網路出現各式大量揶揄「Peter Su」的玩笑時,Peter Su這個「人設」成了必須正面以對的角色。
回過頭來,他卻發現那些看似有道理的文字,全都成了空洞的口號;他似乎忘了,這些年來,他活在「Peter Su」這個人設太久,卻忘了誠實的面對自己。

*重新開始,活成自己最愛的樣子。

「我討厭過去的自己喊著『做自己』的口號,卻絲毫沒有勇氣去展現更多真實的自己。」Peter Su
這是一本誠實面對自己的自白書,他決定剖開過去那些曾經不敢直視的事情,也是從第一本書至今最完整的Peter Su。他並不是要否認過去,那都只是一部分的Peter Su。

每個人心中,或多或少都有屬於自己的一道信念,有點像是生命中的精神指引,在沒有人陪伴的時候,是那樣的聲音陪著自己前進的。

無論你心底那無法觸碰的傷,讓你用什麼方式去愛或是恨這個世界,Peter依然相信,當你學會了與之共生共存,那復原過後的傷口,終究會成為你未來最強大的力量。

★本書特色:

曾經犯過的錯、被人誤解的經歷、來不及說出口的解釋和日子⋯⋯

那都是我們曾經試圖抹滅的過去。

我決定不再只是急著去證明自己也能做到誰認為的樣子,

也許我需要的只是擁抱脆弱的自己,

我想為了自己去追尋,哪怕沿途布滿荊棘......

★內文試閱:

Believer
面對這個世界,這次也要像去年一樣好好的活下去啊。
給發現正在討厭長大的你。
二○一六年,我的第三本書《如果可以簡單,誰想要複雜》正式出版了,工作排程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忙碌巔峰,除了原先的私人助理之外,我還聘請了一位經理人協助處理工作的相關事宜。這段時間,我的生活就在手機行事曆上,即使需要私人的一小時時間也必須先提前預約;說起來有點瘋狂,因為連身邊的朋友都知道,我們約好的局,只要行事曆上沒有就不算。
這一年最特別的事情是,簽書會的上半場起點是從海外開始,從東邊的馬來西亞一路飛到香港,再接著回到台灣;之後的下半場再繼續回到海外,從新加坡開始,一路飛到西邊的馬來西亞,為期大半年的宣傳期,一直到跨年當天,我也是在簽書會中度過。這中間還不包括各地的其他宣傳活動,偶爾我在飯店睜開眼的那一刻,會需要先看一眼行事曆上的地點,確定自己身處的方位。當時的我,確實就這樣忙碌的活在手機行事曆上。
簽書會期間我需要全神貫注,無時無刻都在使用大量的腎上腺素,過程中不能有絲毫的閃神,因為我需要很認真的與讀者朋友見每一次面,回答每個活動主持人的各種問題,並且要能在每場講座談論新的話題。
其中香港的簽書會行程,出版社非常貼心的替我多安排了兩天的時間,讓我能稍微放鬆休息,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和幾位住在這的台灣朋友碰面。正當我終於能在那最忙碌的日子裡享受偷閒的時光時,也意外的迎接了一場幾乎快摧毀心中所有防備的風暴。
離開香港的前一天,好友帶著我們一群人到淺水灣吃下午茶,正值盛夏的季節,眼前的大海和沙灘幾乎瞬間就能療癒一切。三五好友能在一起吃美味的垃圾食物、閒聊流水帳般的日常八卦,對當時的我來說,堪稱簡單又幸福的時光;正當我還沉浸在這當下之餘,手機一連跳出了好幾則通知,餘光看見螢幕上出現了大量的Instagram留言通知。
「咦?我今天還沒有發文,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多留言?」我好奇的想著,心裡卻突然產生了一股不安感。
趁大家忙著聊天,我若無其事的拿起手機查看,一則又一則嘲笑和謾罵的訊息蜂擁而上,我快速關掉螢幕,把手機塞進褲子口袋。我知道大概又是酸民在網路上開版討論,但過去僅只在版上討論,從來沒有這樣大量的網友出動來我版上留言的經驗,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?我打住了正在思考的聲音,嘗試回到餐桌上的話題,可聽覺像是被一道隱形的耳罩蓋了起來,你仔細看著身邊朋友正在說話的嘴型,腦袋卻跟不上任何外界聲音的頻率,腎上腺素再次飆升,強迫把自己拉回到能故作鎮定的狀態。
接近黃昏時,朋友說要去沙灘上喝啤酒看夕陽,準備離開前,我打了通視訊電話回家,也沒特別想說什麼,大概就是想看看他們的臉,我媽把鏡頭轉向躺在床上無法自理的父親,一如往常的,我在鏡頭的另外一端逗著他笑,沒有太多的對話,因為生病的關係,他也不太能說話了,可看著他的笑容,是當時自己唯一的依靠。我知道,那是我最一開始出發的原因,也是支撐著我堅持走到現在的力量。
那天我和朋友坐在沙灘上,淺水灣的夕陽似乎很美,大海和沙灘好像被彩霞裹上了一層迷人的粉紫色,正值盛夏的美麗季節,可我什麼都看不見。
才準備開始忙碌的日子,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,我沒有和任何人說,但我知道,心裡有個東西,幾乎要碎裂了。
這段時間,收到了許多朋友的訊息,而我表現得就像是一個毫髮無傷的Peter Su,用各種看似不在意的語氣回覆著大家的關心。從香港回來的隔天,我就收到了媒體的採訪邀約,並附上了相關的新聞和討論版的連結,為了了解來龍去脈,我決定一口氣將它看完。
騙你的,我看到一半就關了。
我試著用僅存的幽默感去看待網路上滿山滿谷的揶揄和謾罵,各種失控的羞辱字眼,攻擊著你的想法、智商、長相、性向、氣質,甚至是關於我的家庭故事,訊息裡夾雜著各種事實與非事實的造謠。漸漸的,在我出現的各種地方,他們似乎怕我看不見他們對我的討厭,主動的丟出各種攻擊性的字眼,粉絲團私訊和我發布的每篇貼文,甚至是和品牌合作的貼文底下,隨時都能看見那些人的身影,我活像是個罪人似的,被拚了命的往死裡打。
有好長一段時間,我不斷的問自己,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什麼?所以會得到這樣的對待,可是那些他們稱之為廢話的文字,確實曾經指引著我人生的方向,陪著我走過各種布滿荊棘的道路。面對那些聲音,我以為自己夠堅強,能雲淡風輕的看待一切。但我錯了,人終究是不喜歡被討厭的,我只是比較擅長隱藏,好笑的是,那些我曾深信不疑的哲理字句,全都成了空洞無力的廢文。
當時新書的宣傳期才剛開始,日子根本來不及給我時間悲傷,我採取了不聽、不看的策略來繼續接下來的工作。所以大概有三年的時間,我幾乎不太看任何發文底下的留言,也不再從網路上隨意搜尋跟自己有關的消息;那段時間,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任何人,怎麼面對讀者朋友、怎麼面對採訪媒體,更多的是怎麼面對那些酸民。
「專注做好自己的事,做自己想做的事,任何回應都不是他們想要的,因為他們也沒有打算要聽,討厭你的人討厭你的全部,包括你的存在。」那時候我總是這樣對自己說。
事件延燒了一個月後,我幾乎暫停了後面大部分的工作,在那個最為忙碌的時期。不是為了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,而是我知道,我必須暫時離開這個泥淖,我想要給自己一個重新相信自己的機會。也就在這個時候,我收到了行腳節目主持人的邀請,我知道那是我當時唯一的出路,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,去世界的另外一端看看,活在那裡的人,他們的喜怒哀樂,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的有所不同。
不同領域的工作模式幾乎打破我原先習慣的節奏,重新歸零、開始學習,我將自己全心投入在每一次的旅行中。在世界的另一端,沒有人認識我,也沒有人會帶著偏見與我交談,我可以只是我自己,一個為自己所愛而活著的人類。我們可以就這樣單純的唱著歌喝著酒,分享各自的人生觀;也許因為不同而產生了差異,也正因為差異,我們學會了包容,並試著去擁抱那些不同,因為每一個人都和你一樣,值得被愛。
我在雅浦島上遇過一位當地人,在談論他們如何延續生活文化的過程中,他只和我說了一個字,至今一直影響著我—
”Believer“
我想起了自己,要的並不是逃離現場,而是重新找回那份信念,因為信念,生活才能如此延續。

重新開始
沒有人知道,那兩年的我有多脆弱,當時有好多話,不敢和任何人說,因為我知道,大家只會覺得:「真的有這麼嚴重嗎?」
當然更不敢讓網路上那些討厭我的人知道,因為這樣只會得到一個「玻璃心」的稱號。
也許是小時候曾被霸凌過的經驗,日常生活中的某些場景,只要沾上回憶裡的邊,一場又一場難堪的內心戲都會悄悄的浮現。
走在街上時,只要有路人在偷笑,我都會認為:「對!他們就是在笑我。我就是那個説廢話的作家。」偶爾,走進某間很喜歡的咖啡廳,店員看著我的眼神,我知道他一定很討厭我,可是因為工作,所以必須對我維持最基本的服務。我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待在店裡,因為我真的不想為難他。
我只能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討喜一點,希望對方可以看見一個真實的我,而不只是網路上別人說的那個樣子。
最嚴重的那段時期,即使遇見了讀者、粉絲跟我打招呼,或是想要合照,第一時間,我都會懷疑是不是討厭我的人假扮的,他們其實只想看看我有多糗,以為真的還有人會喜歡我這種白痴。
因為童年時曾被同學這樣對待過,「看別人笑話,是人類取得優越感的最快途徑」這樣的印象深刻烙印在我心中。最難受的是,每次回到家看見爸媽時,我都好想說出自己心裡就快崩塌的事,但是當我看著他們臉上安穩的神情時,又很害怕自己的崩潰會毀了這一切。
心情的壓抑讓我胸口偶爾會無預警的產生無力的沉悶感,我有點害怕與陌生人的交流,也害怕路上那些根本不認識我的人;曾經我以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,但我還能這樣想,也許就代表沒有。我想自己還夠堅強能繼續面對吧,為了我心愛的人,我也只能保持堅強,當時心裡是這麼想著。
二○一六年,《如果可以簡單,誰想要複雜》這本書的亞洲巡迴簽書會進行到一半時,我取消了大部分正在安排但還沒簽約的工作,我和出版社說,我想要去做些不一樣的事,我知道這是一個非常任性的要求,但他們只對我說了一句話:「就安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。」
接下來的計畫是什麼,其實我也不知道,除了不想再出書,其他的事情都有可能。我報名了大學的心理學和哲學課程,買了一台代步腳踏車,穿梭在校園和住家的途中,沒有上過大學的我,渴望著人生能擁有一個嶄新的角色;接了一些設計工作,也成了大好人建恆哥的電台節目客串主持人,每個禮拜四的晚上,我在空中說出的每句真心話,彷彿都在期望,是不是真的有人能聽見,然後認識不同的自己。
沒有安排任何工作的日子,我就推著老爸下樓曬曬太陽,度過最開心的一天。我看著城市高樓間的藍天,心想,就差一個說了好久的旅行了。正當我開始著手準備旅行時,我收到了一封來自三立電視台外景節目製作人的信,內容大概是問我有沒有興趣參與他們正在規劃的國外旅遊節目。收到信的那刻,我想起了自己從小就羨慕電視裡的旅遊節目主持人,可以邊旅行邊工作,這完全就是我的夢想啊!
同年十二月,我正式參與了我的第一場外景節目。在某次拍攝中,我們一路從仙台拉車到北海道,途中遇上了大風雪,快要抵達休息站時,導演和我們說這裡是日本電影《情書》女主角對著山谷大喊的拍攝場景;那個最經典的鏡頭,是女主角決定放下過去,於是對著山谷重複吶喊著:「你好嗎?我很好。」
看著窗外被大雪覆蓋成一片安靜的銀白世界,我對著車窗呼出一口熱氣,在玻璃上形成了一圈霧氣,手指在冰冷的窗上畫出了一個笑臉。我看著眼前的山谷,接下來究竟會怎麼樣,似乎也無力去想像……
我只能在心底不斷的吶喊著,無論如何,我也會很好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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