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分享 互利共生

重點提要
■人類擁有組織大團體共同合作的獨特能力，並倚賴名譽和懲罰來運作複雜的道德體系。
■但是同情和利他等合作基礎，亦能在我們靈長類近親身上看到。
■人類獨特的合作能力，是讓我們能成為地球上優勢物種的主要原因。

對於人類稱霸地球、人口多達70億並仍不斷增加的原因，一般的討論都著重於競爭。神話傳說則是：我們的祖先盤據了陸地，把其他物種趕盡殺絕，其中包括了我們的近親尼安德塔人；我們獵捕大型肉食動物直至他們滅絕，以激烈血腥的手段征服自然。

然而這是不太可能發生的情境。人類祖先體型嬌小脆弱，難以統御大草原，他們生活在成群土狼、10幾種不同貓科動物和其他危險生物攻擊的恐懼中。人類的成功應該要歸功於我們的合作，而非暴力。

雖然合作傾向有著古老的演化根源，然而僅有人類會組織團隊來完成壯舉、擁有複雜的道德體系來強調對他人的責任，並透過榮譽與懲罰來強化，這些都顯示人類完全自私自利的說法並不正確。

就拿去年發生在美國華盛頓特區地鐵站的事件為例，一名男性乘客因電動輪椅故障跌落鐵軌，幾秒內，月台上數名乘客在下班列車進站前跳下去，協助男子爬回月台。2007年紐約地鐵站曾發生另一個更戲劇性的救人壯舉，一名男子跌落在即將進站的列車前，50歲的建築工人奧崔（Wesley Autrey）眼見來不及把他拉上來，便奮勇跳到軌道間，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，期間有五節車廂從頭頂呼嘯而過，事後他謙虛的說：「我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偉大的事。」

奧崔的行為令人感佩！是什麼原因讓他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幫助地鐵站裡的陌生人？回答這個問題以及了解我們如何發展出其他合作行為，必須先看看人類演化親屬的類似行為，特別是與我們血緣最近的兩種近親：黑猩猩和巴諾布猿（bonobo）。

【全文未完，完整內容請見《科學人》第152期（2014年10月號）；版權所有，轉載請註明出處。】